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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喜欢李泽言做的布丁

只喜欢李泽言做的布丁

 

【凛冴】爱哭的小孩有哥哥哄

*哭包凛凛 OOC注意避雷⚠️

*时间线是打败U-20后的假期

‼️非常多私设的一篇文,本意只是咪咕解想看哥哥哄哄弟弟罢了……

 

 

 

//

 

 

士道龙圣那一下踢得很重,在赛场上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后来下场后才发现疼,脸颊一侧颧骨那块儿稍稍破了一点点皮,青了一点。这次放了假期,好巧不巧父母也在家里,对于脸上的OK绷也只是说自己磕到了。

 

他从来不轻易流露自己的脆弱,是那个雪夜以后。

 

洗过澡,有些精神厌厌地趴在床上——回忆起糸师冴的话不由得有些心里发燥。为什么那个人就是看不见自己呢?床的另一侧已经冷了很多年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贪婪地、像一个怪物索取着那一点点属于哥哥的气息。

 

“凛,很厉害啊,接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吗?”母亲笑意浓浓,大概是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骄傲与高兴。

 

糸师凛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床头剩下的那张合照反射着光,余光瞥见,只是淡淡一眼。母亲不懂两个人的暗自较劲,只是希望两个人可以恢复到从前那种关系,于是女人叹气,试图劝固执的弟弟。

 

准备好的话来不及说出口,被轻轻的敲门声打断,随着门锁转动声音响起的是很久不见的大儿子的声音:“我回来了。”

 

母亲欣喜若狂地下楼迎接,糸师凛愣了愣,随后像赌气的小孩一样用被子蒙住了头。

 

糸师冴提了大包小包的礼物,他想了想,把里面给弟弟准备的那一份单独拿了出来放到了餐桌上。他和父母亲并不算亲近,比起从小带大的弟弟,父母在他的人生里占据的地方其实少了许多。以至于他带回来的礼物多少有些许疏离——那是一瓶上好的伯图斯红酒与一条漂亮的奢侈品丝巾。

 

而给凛的礼物是一些国外的恐怖片的碟片,他其实考虑了很久是不是要准备这份礼物——他和他的弟弟并没有和好,甚至上一刻在球场上还针锋相对。

 

无所谓了,这只是一个用来应付的礼物罢了。那个雪夜以后他以为能彻底斩断凛对他的依赖了,但是再见面时他却也意识到这戒断反应大的可怖。他不是没有思考过这样是否正确,但回想起那个晚上他话还没说完就大呼小叫的凛,又还是觉得这个弟弟身上的有些点必须抓一抓,改一改。

 

想起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弟弟,糸师冴又不由得叹了气一口。

 

“混蛋老哥,你不是不回家吗?”闻声抬头,臭屁小孩臭着脸抱着手臂站在了楼梯口。母亲对他俩的事并不太了解,只是知道两个人闹脾气了——凛把两人的合照打碎了,然后来找她问能不能换一个相框。

 

她无论怎么问,凛和冴都是闭口不提。她与丈夫在冴八九岁的时候因为工作原因,对于两人的陪伴十分缺失,以至于两个孩子并不依赖他们。而小儿子凛,则是对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十分依赖,倒也没什么所谓,也就随他们去了。

 

“好啦好啦,吃饭吧,吃饭吧,都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母亲出声解围,两人也都没再说什么。

 

装着恐怖片碟带的袋子放在餐桌一边,糸师凛知道那是哥哥带回来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他挨着哥哥坐下,装作不在意的吃着碗里的食物,不理会餐桌上的话题。

 

“凛,那是你的礼物。”还是冷淡的语气,连感情变化都没有。如同那天雪夜,这个人只是冷冷丢下一句我的人生不再需要你就直接离开,再重逢时也是这般叫他的名字,夸奖的却是别人。

 

想到这里,糸师凛没答话,赌气地快速吃完饭就跑进了房间。走进浴室,反锁了门,打开了热水。很快小小的隔间里就氤氲起了热气,他照着镜子,把刘海梳起,那双好看的眸子映出另一个人的脸。

 

水蒸气促使,镜子模糊不清,让镜子里的那张脸更加像他心里锁上的禁忌。那个人,是他依赖着的人,是他日日夜夜想念的人,是他失眠时候辗转反侧想起的人……

 

哥哥这个角色占据他生命的所有,他因那人喜因那人怒,他愤怒地擦去镜子上的雾气,狠狠地瞪着镜子里与那人一般无二的脸——明明他才是第一,明明他才可以接住哥哥的球。

 

当人被愤怒占据理智,就会做出无可理喻的事,可在想挥拳砸向镜子的时候,理智又回反。最终的最终他也只是把脑袋埋进水里,受伤的脸上遇到热水很痛,淤青留在脸颊明显的位置,可是哥哥没有关心。

 

明明很痛的,但是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他想起七岁那年的夏天,在学校和同学起了冲突,冲突原因具体是什么他不记得了,但大概有关糸师冴。

 

那时候的糸师冴在当地已经是有些出名的小神童,或许是那个多嘴的同学说了哥哥什么,被小小的糸师凛听见,于是挥拳上去,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小孩的脸上留了淤青,看着很痛,却倔强地不肯落泪。

 

粗心大意摔伤他其实时常有,哥哥那个时候总是牵起他的手,吹一吹然后问他是不是很痛。他总是摇摇头,因为哥哥自己受伤的时候也是说没事,说男孩子不怕摔。

 

于是他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说不痛,男孩子不怕摔。可是那次太疼了,所以在哥哥把他搂进怀里的时候他突然想——偶尔在哥哥怀里哭一下也没关系吧?

 

所以他号啕大哭,哭得一缩一缩的还在跟哥哥讲述前因后果。可能是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世界第一的糸师冴大人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帮弟弟擦去眼泪,摸了摸弟弟圆滚滚的脑袋问要不要吃冰棍。

 

“凛是弟弟,偶尔哭鼻子也很可爱。”哥哥把冰棍掰开,把一半递给身旁的小豆丁。

 

后来哥哥去了西班牙,身边再也没有哥哥用冰棍哄他,所以他选择像以前一样倔强地憋住泪水。

 

在窒息前把头抬起,他打开淋浴,准备把泡沫冲洗干净然后收敛情绪若无其事地去房间睡觉。他低着头,淋浴花洒的水落在身上,打在脸上。他抬起头,却不知怎么的眼前模糊了,被覆上了一层水雾,以至于他眼前的世界格外不清晰。

 

疼痛被放大,他心里又开始骂起那个黄金触角怪,可骂着骂着又想起哥哥选择了这个人,心里的委屈又被放大出来。

 

明明他才是第一,明明糸师凛才是第一名。

倒不是他觉得这个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心里的痛被拉扯,他无法明白为什么哥哥总是可以越过他看见别人。他不理解,也不能忍受。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开始哽咽。重重压抑的委屈终于在此刻冲破屏障,无声地把曾经所有令他崩溃的大事小事组合,然后放大。

 

如果没有那个雪夜,他或许可以把所有委屈告诉哥哥,然后得到哥哥的那句——“凛是弟弟,偶尔哭鼻子也没什么。”

 

那支冰棍为什么融化在那个雪夜?

 

在凛躲在浴室里的时候糸师冴上过两次房间,客房没有收拾出来,妈妈说只能让两兄弟再挤挤。糸师冴其实无所谓,只是觉得弟弟又会炸毛,于是他拉着行李箱上楼的时候还带上了属于糸师凛的礼物。

 

结果凛并不在房间里,浴室里有水声,只能先放下东西然后到楼下用家里的共用浴室。

 

等他洗完澡,复盘了一次蓝色监狱与日本队的比赛录像再上去时糸师凛还是在浴室里。于是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坐到了床上,等着弟弟出来再解释今晚的房间问题。如果笨蛋弟弟还是一句炸毛,那他就临时定酒店出去住——哪怕他知道凛听见他这么说肯定又要炸毛。

 

可是他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人出来,想起小孩自己洗澡溺死在浴室里的新闻,糸师冴还是敲响了浴室的门。

 

咚咚咚、

 

他敲了又敲,却没有回应,正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拯救溺死的弟弟时,他听见了浴室里的抽噎声。他的大脑空白了一刻,想着浴室里的几种可能,最后选择再次敲门然后用惯用的语气:“凛,开门。”

 

“混蛋老哥去楼下洗。”是带着哭腔的一句话,被厚厚的门隔着不太听得出,但糸师冴太了解这个小孩,糸师凛哭的时候会忍不住一抽一抽,声音也会明显颤抖。

 

他还不太来的及细究糸师凛在因为什么哭就被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气笑了。

 

“我才不要听你的话,就不开。”糸师凛一边说还一边拿了什么东西往门这里砸。

 

“你又在发什么无名的火?凛,你还是几岁的小孩吗竟然哭鼻子。就是这样,所以你才无法成为世界第……”话还没说完就被哭得更大声的糸师凛堵住。

 

两人吵架的声音惊动了父母,两人上来敲开门的时候说着劝架的话,糸师凛抽抽嗒嗒的声音变得细微,不说话了。大概是觉得那么大了在父母面前哭实在是有点丢人?

 

“冴,你有时候让让弟弟吧,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其实最听你的话了。”糸师夫人劝着自己的大儿子,看着紧锁的浴室门叹了口气,最后糸师冴点点头说知道,才放下心来,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出门去了。

 

目送父母离开,关上房间的门,糸师冴抬手敲敲浴室的门,压下脾气尽量温和地说:“凛,把门打开。”

 

安静得像是黎明前最后的那刻静默,过了一会儿,门把手压下,糸师凛送里面打开了门。糸师冴看着一身低气压的凛,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凛就略过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下了楼。

 

他不想自讨没趣地跟上,他有些累了,跑了一天回到家还搞这么一出。他躺在床上,眯了眯眼睛,想着一会儿糸师凛回来了再说。

 

熟悉的床和枕头让他放下了在西班牙竖起的一身防备,被子上还留着弟弟的气息,淡淡的香气让他十分悠然,一身骨头都软了下来。

 

他突然回忆起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这张床上,小小的凛钻进被子里,抱着他说:“世界第一的糸师冴大人可以抱抱弟弟吗?”

 

“你已经抱住我了。”他揉揉弟弟的头,对视上的时候才发现糸师凛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是哭过。于是他问弟弟怎么了,但倔强的小孩怎么也不说,在他的逼问下凛才缓缓开口……

 

——“刚才邻居阿姨说我太黏哥哥了,以后哥哥会不要我的。”

 

糸师冴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躺在床上,转了个身,把头枕到弟弟的枕头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地想。拼命想把久远的记忆拉扯出来——小时候的糸师冴说:“你别听,我怎么会不要凛。”

 

于是小孩得到想要的答案,把脸埋在他的颈肩,闷闷地说……

 

凛最喜欢哥哥了。

 

最喜欢哥哥了……

他的脑海里徘徊者这句孩童嘴里说出来的话。这句话他听过太多次,所以好久好久都不以为意了。这句话是凛的夜半呓语,是凛高兴时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凛十一岁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说的话。

 

心里烦闷,他掀开被子起身打算出去走走。往床头一看,两人的合照摆在中央的位置,被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簇拥。

 

相片其实有些皱了,是吵架那天晚上被凛揉的吧?相框也是换了新的,不再是从前那一个,大概是打碎了。

 

“妈妈,我出去走走。”他下楼换鞋准备出门,同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说道。

 

“你也出去吗?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来。”母亲坐在沙发上看老电影,注意力没在他的身上,只是随意叮嘱。

 

他父亲在一旁给母亲剥橘子,听到大儿子要出去,低声笑笑同身边的爱人说:“两兄弟还真是一个样,家里坐不住。”

 

凛也出去了。

糸师冴想起略过他一言不发拿了手机就出门的弟弟,有些头疼。他应了母亲的叮嘱,出门便朝小时候常去的那片海走去。

 

他们家在城市中心,离那片海其实有段距离。只是两人放学后踢球,每次都会经过,于是儿时的他就带着小小的弟弟在放学后训练结束后买一根冰棍,走到海边岸头坐着,等吃完后再回家。

 

凛那个时候总是中再来一根,而他运气从来不好,一次都没中过。所以他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地告诉凛,不要把运气用在这上面。而凛一向听他的话,在之后抽到再来一根时都扔得远远的。

 

走到那个岸边,果不其然凛也在那里。

他悄悄上前,看见弟弟一手抓着一根冰棍,一手拿着那根刻着再来一根的冰棍签出神。

 

没吃的那根冰棍有些化了,于是糸师冴夺过冰棍,在快要化水的那个地方咬了一口。

 

糸师凛还没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哥哥,放大了双眼。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那家小卖店,最后摸出口袋的零钱买了一根小时候吃的那种冰棍,走到了这岸边。

 

他习惯性的掰开冰棍,吃了一根,依旧是再来一根。他忍不住想起旧事,哥哥说他把运气都花在了这上面会成不了世界第一,于是他每次都把这根避之不及的冰棍棒丢进垃圾桶里。

 

“臭老哥……”他呢喃出声。他不明白糸师冴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按理来说哥哥都不在乎他了现在应该会在床上睡的正香,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海边的风吹得他的脸冰冷冷的,破皮的地方也开始隐隐作痛,本来没什么,但在糸师冴来到这里的时候这种疼痛像是被放大一样,疼得他想伸手去摁住伤口。

 

他想这么做,也付诸实际行动了。只是很可惜没能成功,在他的手要覆上伤口的时候糸师冴握住了他的手,挨着他身边坐下,语气还是不冷不热:“手脏兮兮的是想感染发炎吗?”

 

哥哥的手很暖,如同小时候那样轻轻地牵住了他,只是糸师冴只牵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泪腺一旦被打开就好像难以关上,他脑海里浮现温柔的哥哥的模样,与眼前的男人重叠。他的眼泪被憋在眼眶盘旋,别过头时把脸埋在膝间,双手抱着腿,像小时候那样。

 

海边很冷,刺激他发酸的的鼻子更加难受,他不想在哥哥的面前哭鼻子。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就是这样,所以你才无法成为世界第一。

 

儿时的梦想被打破,碎了一地的玻璃扎得他生疼,眼泪却还要憋在眼眶。

 

“你做的很不错,凛。”那句话随着海风吹拂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是一句很轻很轻却份量很重的话。他愣愣的抬起头,顾不得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惊讶的看着哥哥。

 

那人却没给他解释,只是也转过头,在看到盈满眼泪的一双眼睛时下意识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揽过了弟弟,用平静的声音再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委屈找到了宣发点,他唯一一个愿意倾诉的人向他开了门,眼泪同泉水般迸出时他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拥住很多年没有那么亲昵动作的人。在晚风促使下,他看着哥哥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没有任何理智的选择了吻上去。

 

糸师冴没有推开,参杂着泪水和海风味的吻就这么落下。这个吻不算温柔,它宣泄着弟弟这么多年来的想念,宣泄着一切难过。这个不伦的,寂寞的吻,在理智丧失之后彻底疯狂。凛用力地加深这个吻,却也小心翼翼地怕真的把他弄伤。

 

等理智回神一刻时,糸师凛又如同什么做了错事的小狗,愣愣地放开了他,低着头不愿意看他。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交错着,海面那样平静,像是一池无波之水。风还在喧嚣,冰棍棒还在手里握着,刻着再来一根的棒子被糸师凛下意识的用力折断。

 

他心里道糟糕,才缓和的关系又要走向不复之地。

 

可他还没着急完,哥哥就开了口。糸师冴的语气没有变化,连惊讶都没有:“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扭头看向哥哥,心里估量着哥哥是不是在生气,是该说知道还是狡辩。他看着哥哥的脸出神,冰冷的手出卖他的慌张,回味起那个吻,却发现失去理智吻下的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他选择承认,他说他知道。

 

糸师冴没有怪他,却是很久违地露出了笑容:“凛,你对我太过依赖了,我五年前就明白了这一点。那次再见,我想说的是我们要一起成为世界第一。”

 

“你对我的依恋过度,对我的戒断反应我全部都明白。”糸师冴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他话很少,去了西班牙以后就更加不多,他觉得这一晚他说的大概要顶上平时一周的话了。


糸师凛没理解他的话,还是如同犯错的孩子,低着头等待惩罚。可最后却是哥哥的手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和小时候一样,做错事时哥哥总会在斥责之后摸摸他的头。

 

“凛,你做的很好。”糸师冴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不是责怪,是肯定,那……糸师凛抬起头,略带震惊地看着哥哥,糸师冴只是不以为意的自顾自起身,说回家吧。

 

路灯掩映,他慌忙起身跟上哥哥,和小时候那样。那个野蛮的吻是什么意思?糸师冴是什么看法?你做的很好又是什么话?糸师凛没懂,于是他在进家门前拽住了哥哥,这次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再次吻住他信仰的世界第一。

 

他知道这个吻的味道了,他看见糸师冴的反应了,于是未哭干的眼泪再次落下来。糸师冴嘴硬,嘴唇却柔软,他抱住了哥哥,换作他把人揽入怀中,加深了这个柔和的吻。

 

士道龙圣给他留下的那个伤好像也不是很痛了,但是那个骚扰哥哥的人果然还是去/死吧。

 

凛,我们要一起做世界第一。

 

糸师冴是嘴硬心软的混蛋。

 

 

 

 

 //

来交一下党费

只是想看凛凛哭被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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